Richard

听荷雨 & Brother on Foot 2009-05-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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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度胤说:“怀念一下我们仨人相依为命的生活,驰骋北影球场的辉煌,还有巫山烤鱼、外婆家、面场等饭店的腐败历程。德土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北京回到合肥,高鹏迟早也要回归他老婆的牢笼。算了,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请记得, we are Brother on Foot。”

是的,德土已经彻底离开了MSRA,离开了MSRA回到科大那个一直在安静地等待他的蜗居,带着对北京这段行程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;而我,也暂时“回归了老婆的牢笼”(警告黄胤:你这句话给我惹了很大的麻烦!);黄胤老爸老妈来北京了,所以这个周六,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出现在北影的球场上,三双风骚的Air Foamposite lite都安静地躺在各自的一尺地上。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,美好的回忆不只是北影和腐败,后海听雨荷酒吧、锦秋国际台球厅、二号楼厨房都是留下我们足迹的地方。



我和黄胤,大学时同是当年在USTC西区球场上名噪一时的“Stop”的队员;德土和球王张土人及黄胤是0111的同班好友,所以也很熟悉。现在回想当年,我这个来自0123的人,却一直和一帮0111的土人们打得火热,只能说这是人以类聚的铁证。我们这一伙走在一起的人,正直,爽快,不拘小节,有情义,有担当,同时身上都流露出一股匪气,好像和很多mm心目中的科大男有些格格不入,却绝对也是她们丢失了的珍宝(请允许自吹自擂,呵呵)。

我们三人在北京的第一次聚首,是去年十月份帮黄胤搬家,从此就经常混在一块。德土是KG和T-MAC的球迷,我一直追随着帮主和我皇,而黄胤则早就在境界上超我们一等,只关注他的家乡球队--广东宏远。无数个周六的美丽下午,我们驰骋在北影的球场上,有时候发飙可以坐稳一整个下午的庄,有时候也会被人狂揍一通,但无论如何,我们很享受一起打球的乐趣,胜负只是其次。有几次几个也经常在北影打球的球友会问起:“你们另外的那个人呢?”可能我再也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,因为那段美好的日子已经成为记忆,而且不会再来一次。正如黄胤所说的: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请记得,We're Brother on Foot。









从春节到德土离开MSRA,他一直在经历着人生中少有的挫败,生活中,学业上都不如人意。他说他经常会整夜失眠却欲哭无泪,从他日渐消瘦的身影和无助的眼神中,我们能够看到他的内心是多么得失落。可是一切又是那么的无可奈何,我和黄胤这样两个大咧咧的男子汉,又有什么好办法来劝慰?黄胤收留了德土,在他那个小得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小屋里支起了一张高低床,两人开始了相濡以沫朝夕相伴的日子。面对他那灰暗的天空,我所能做的只是说一些豪气干云的话试图让他振作,恶狠狠地预言某人将来会非常后悔企图让他能够没有遗憾地遗忘,在球场上多给他几个妙传让他感到生活很快乐......我想,这就是我所说的有情义有担当吧,男人们感情粗犷却绝非无情。德土离开MSRA的最后几天,一直在fight他许诺给他的mentor的最后一篇paper,他是非常smart的家伙,我相信他只是欠了那么一点狗屎运。我对他说:我已经和上帝打过招呼了,他不会再找你麻烦,放心地去搏吧。

那个周六,我加了一天的班,终于把那个延续了大半年的项目结尾。晚上我做东品尝了各种各样的山西面食,两人不知好歹吃了N多,导致整晚胃里都在发面。我们之后一直从和平桥走到雍和宫,又来到后海绕着后海走了整整一圈,最后在一群群后海皮条客的骚扰之下寻“王菲”不遇而选择了那家叫做“听荷雨”的酒吧。我很土,这是我人生头一次坐在酒吧里,而他们俩则驾轻就熟,所以当我还在为30块一瓶的小啤酒乍舌的时候他们已经麻利地付完了帐。不知道我们该多庆幸没有走进那个有模仿“王菲” 的歌手的酒吧,因为在这里我们听到了更加美丽的歌声。三位歌手组成的乐队,两女一男,但我们关注其中一位女孩更多,姑且按照德土的建议称之为“后海mm”吧。不知是我土没见过世面,还是真的就是我想的那样,后海mm的歌比很多所谓的歌星唱得好多了。尤其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唱得两首歌,《牡丹江》和《小情歌》,回来之后我反复用我的神器“RH1”放这两首歌,却完全找不到后海mm歌声中带给我们的那种愉悦。酒吧里客人不少,在美丽歌声中气氛非常融洽,烛光摇曳下每个人的脸上都荡漾着温暖的笑容,我找到了那种感觉,让你抛开尘世的一切繁杂,醉心地开怀。当然,你嘴里喝着的昂贵啤酒可不懂得这些风和月。德土离开的前一天晚上,黄胤还在公司努力地为李彦宏卖命,我和德土两人百无聊赖地在台球厅里high着。在我们的不断催促中,百度胤终于奔了回来,烟雾缭绕的地下台球厅显然不是度过德土在京最后一夜的好地方。于是,我们又来到了听荷雨。美丽的歌声如旧,只是这次的酒要更加昂贵一些,最低消费400,他们俩总是很照顾我这个穷光蛋,黄胤付了钱。德土说,能够再次听到后海mm的歌声,他离开北京也就少了一分惆怅。离开,从来都是令人忧伤的,但如果有歌声相伴,兴许会好些。

那晚我们一直到将近两点才回去。第二天,就是德土要离开的日子了。我们的节目很丰富,中午著名粤菜大厨黄胤同学为我们亲自下厨做了衣着丰盛的午餐,就在我那墙上还写着“毛泽东思想万岁”的宿舍。厨艺确实很赞,德土带来的红酒也很赞,当然我亲自煲的“排骨莲藕汤”也为我争得了大面子。一直吃到了两点半,扫荡完满桌狼藉,我们又一次踏上了北影球场。也许是因为我们吃得是在太多了,那天我们的状态很差,被北影的半支校队打得七零八落没有脾气。不过,谁还在乎这些呢?也许以后北影的球场上不会再有三双风骚的Air Foamposite lite,但是他们脚下的每一滴汗水中,都有一份浓浓的情谊,和快乐。列车是不会因为人们的不舍而不离开站台的。那晚的北京站,有三个民工,各自扛着一个鼓鼓的编织袋,坚定地穿梭在匆匆的人群中。德土走了,在站台上抽完了最后一支“兰州”,摆摆手扭头上车;明天早上,有个名叫土人的家伙,会去接他;有朋友迎来送往,人生的旅途怎么会感到寂寞?

精彩告一段落了,宴席散了,我们各自都有新的战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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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宗楠同学携夫人在金百万摆下喜宴,05级IMECAS的在京同学基本上聚齐,我当了一次门前迎宾,不过由于短袖短裤上阵被大伙批评不专业。

所有祝福都在酒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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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眨眼过去了。项目完结之后,我其实有很多事情还要做,设计报告测试方案等等等等。不过暂时提不起兴致来,就先啃了两本书:《Practical MMIC Design》和《High-Linearity RF Amplifier Design》。前面一本已经说过,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书;后面一本,个人认为则是没有太多用处,书很厚很难啃,基本上陷入了各种线性化技术的理论细节当中。However,开卷有益是我一向追求的最低标准,还是照例敷衍了事一篇读书笔记当做证明:

《High-Linearity RF Amplifier Design 读书笔记》

这一个月懒散了不少,读书的当口我想明白自己的另外一个毛病:学而不思。确实是那么回事,我知道的很多,但是精通的不多,就是这个问题。恩,认识问题是成功解决问题的一半。

下周,生龙活虎的我要回归正常轨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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婷儿终于从“巴基斯坦” 回来了,可是下周又要去安徽出差了--那个我当年战斗过的地方。